间实在太短,彼此了解不多,实在不知两人的底细,想说什么,又担心说太多不妥,只好闭嘴。
秦红刀将她的长刀拄在地上,看着走到战场中的两人。
慕珊手中持着秀女剑,盯着闻翘,突然露出甜美可人的笑容,红唇微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恶毒:“贱人,今天我便要收了你,让你尝尝血肉被削的痛苦。”
石笋鼠噬肉的痛苦她一直无法忘怀,要不是闻翘,她也不会被咬成那样。
闻翘眨了眨眼睛,“好的,我等着贱人你发招。”
慕珊涨红脸,“你别得意!”
“好的,贱人请!”
“你叫谁贱人呢?”慕珊尖叫。
闻翘歪着脑袋,神色有些怯怯的,又透着天真的无辜,“不是你吗?我以为你喜欢别人这么叫你,因为你也这么叫别人嘛。”
慕珊气得直喘气。
场外的围观群众听到两女的对话,满脸古怪。
俗话说,先撩者贱,也是慕珊一个口一个贱人的叫,再甜美可人的长相,也因为这不加掩饰的恶毒之语大打折扣。更不用说,两女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闻翘更漂亮,那是一种格外精致脆弱的美,弱不胜衣,眉宇间一股孱弱之态,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