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严重,偷偷拿着帕子擦眼泪,她并不担心自己,只是唯恐这事儿连累一双儿女。
王琼姿坐到她身边,劝慰她:“娘,先放宽心,这事儿刑部还在查呢,没把哥哥与谢公子关进去,可见现在并不严重,再说了,徐大人素来有贤名声望,当不会轻易定罪。”
王综叹了口气,道:“我前期与徐大人相交甚密,但徐大人做了主考官,为了避嫌,很少再往来。我的试卷都可以去查,若是徐大人真的泄题给我,我何用只考了一个同进士!即使是谢贤弟,你是凭真才实学考上去的,也不用太担心。”
谢斌满心羞愧,深觉自己连累了所有人,道:“真有什么事情,我便将所有的罪都认了,绝不连累任何人!”
王琼姿忍不住讥笑一声:“你以为自己能把所有的事情扛下来吗?从你那里找出了徐大人批阅的试卷,徐大人就洗不清了,而且徐大人是还我哥哥引荐你认识的,你与我哥哥来往密切,瓜田李下,这事儿又怎么会不牵连到我哥哥?只怕你现在自杀谢罪都不能够了!”
徐敏中今年才五十多岁,身为礼部尚书,只要不犯错,升入内阁指日可待,可是牵扯进了鬻题案,就算以后无罪,他进内阁的机会也渺茫。
谢斌头埋得低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