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建昌伯多么思念姐姐,最后则开始卖惨,建昌伯年纪大了,身子不好,不知道能同老姐姐再见几次,说得太后眼泪汪汪,更加心疼这个弟弟。
如今一年过去了,事情早就平息下来,她寻思着年过完后在皇帝面前为建昌伯求情,是以对李逸不领情把她送的两个丫头退回来,她不但不生气,反而道:“柳枝桃枝两个是委屈了你,等开了年,选秀的事情立刻就办起来,选几个贤惠貌美的女子入宫,等你成了亲,你父皇在天之灵也会觉得安慰。”
李逸淡淡道:“就依母后的意思吧。”
太后脸上漾出笑容来,吩咐道:“婉儿,给皇上斟酒!”
张婉儿磨磨蹭蹭地挪过来,给李逸倒了酒,赶紧又挪回自己坐的小桌子边。
李逸敲敲桌子,“表妹,过来坐!”
“不、不用了!”张婉儿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差点蹦起来。
太后不悦道:“婉儿,你的规矩到哪里去了!”
张婉儿告罪,只能起身,在太后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李逸。
李逸笑道:“表妹在宫里住了一年,住的还习惯么?”
“习惯。”
“明日西苑有场马球赛,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