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猫还在他手里刺溜蹭,陈织心下怒其不争,嘴上便可着劲儿皮,想把场子找回来。
陈知笙无声笑,面色不改,手腕翻转,拍拍猫腹,让它一边儿去。
起身解了袖口,挽起,露出截修长有力的小臂,线条紧绷,青筋微浮,无声彰显他体内积蓄的力量。
看不懂他要做什么,陈织咽咽口水,梗着脖子唬他,“陈知笙,你想干嘛,现在法.治.社.会.杀.人.犯.法的!你不要冲动!”
脚跟抵住床沿,陈织没站稳,跌坐在床。
眼前袭下片阴影,是陈知笙趁势双手抵在她身侧,弓腰压在身前。
陈织莫名想起易纵那变态,好几回她去找他那小媳妇儿,听见他逼着那般看起来不食烟火的姑娘在他怀里嘤嘤叫哥哥。
“陈知笙,你……”陈织古怪看他眼,“不会想要本大爷叫你哥哥吧?”
靠,那他们以后上床咋办,还一个姓,听起来就很变态。
陈织浑身打个激灵,“我跟你说,你做梦!”
闻言,陈知笙哭笑不得,抬手掐她脸,“想什么呢?”
暧昧姿势在旖旎散尽气氛下,怎么看怎么尴尬,陈知笙将她拉起,在她身旁落座,语声不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