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问了,你不早猜到了么?”
“真是陈知笙啊?”沈星月惊叹,“卧槽,还真是。”
“咋,他不行啊?”陈织现在就是只刺猬,谁碰谁扎手。
沈星月不想触她眉头,“没,挺好。不过你是不是傻啊,你都喜欢他,还这么跟人闹?你作不作?”
见她沉默,沈星月继续补刀,“不过也没什么,你在他面前这么作也不是一天两天,要忍不了早忍不了了。”
“……”陈织嘴角微抽,踢她屁股下高脚凳一脚,“沈星月你哪边的啊?谁叫他非要去参加那劳什子破项目,本大爷为了他h大都考上了,他转头要出去两月,我气死了。”
“那你现在还跟人置气,不理他,你不更亏?”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回家陈织就凑上去跟人聊天,陈知笙笑笑,没发生什么似的跟她说话。
转眼到他出国前夕,陈知笙早班飞机,要早睡,陈家人凑在块儿,说了几句,各回各房间。
陈织躺在被窝里,空调冒出来的冷气打在肌肤上,刺得她愈发睡不着。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扒开隔壁房门,他怎么能这样,她好不容易想明白,想谈场甜甜的恋爱,他就一声不吭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