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不就不灵验了吗?”陈知笙笑眼清透。
陈织皱眉,不屑道,“迷信。”
后脑勺被拍了掌,陈织忿忿回头,“打我干啥?”
陈爸瞪她,“礼物没给人家准备,还好意思到这儿挑刺。”
“……”
哄闹中吃完这顿热闹的饭,陈织洗完澡,敲陈知笙的门,没人应,爬上楼顶,长椅上多出道人影。
在他身旁坐下,陈织擦两把头发,手酸,任长发湿漉漉垂在肩上。
沐浴过后的香气钻进陈知笙鼻尖,这种味道他熟悉极,有时他走进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就会斥满这种味道,没什么特别,放在她身上,却说不出的好闻。
星河倒悬,陈织眯眼看了会,打破安静,“今天真不知道是你生日,礼物也没来得及准备,要不,我许你个承诺吧。”
顶住他的视线,陈织也觉脸在烧,“只要在我力所能及范围内,我一定都给你办到。”
她的无耻程度,天上地下,独此一家。
陈知笙笑出声。
陈织压不住了,“干啥?有什么好笑的,本大爷一诺值千金好不好!”
陈知笙嘴上不笑,眼底笑意却止不住,陈织越发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