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被风吹散,擦过她耳边,“你还是跟我姓吧。”
陈织挠挠头,“你刚说啥?我没听清。”
“没什么。”他站在门口,回望,“不进来吗?”
挑衅意味太明显,陈织眉微扬,懒得去计较刚他说了什么,雄赳赳气昂昂走过去。
“你说你作为个理科生,怎么会信这种东西?”
“生活在天.朝脚下,我们当然要一颗红心向毛爷爷,坚定马克思唯物主义精神不动摇好嘛。”
“陈知笙,你咋不说话了?”
陈织回头,身后空荡荡一片。
破碎木门发出哭嚎声,似在回应她。
突如其来的寒意从脚底升起,陈织唤他,“陈知笙?你在哪啊?”
“人吓人会吓死人你知道不?别闹了,快出来!”
暗处忽蹿过团黑影,陈织头皮发麻,顾不得说话,头也不回,蹿了出去。
走出祠堂,陈织回头看那个门口,心脏怦怦跳,声音大到她耳膜跟着鼓动。
她捂住胸口,细细喘气,先前的气势烟消云散。
肩膀忽搭上只手,陈织闭上眼,一道尖叫划破夜空。
嘴巴被人捂住,背心贴上具宽厚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