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陈织,“你想去?”
陈织栽栽脑袋,“去呗,就当去玩。”
回陈知笙老家一事定下。
他们开车过去,到个古镇停下。
天黑,陈织睡醒一觉,发现到了。
不似北国漫天白雪,南方还残留着几分苍翠,却不耐气温低,短短的冰棱从屋檐倒垂悬下。
推开陈家门,灰尘扑面而来。
陈织微讶,“陈知笙,你家怎么没人?他们都去走亲戚了吗?”
陈爸陈妈对视眼,把东西搬下车,开始收拾东西。
南方下完雪容易放晴,夜晚没什么云,月色照下来,落在结了层薄冰的河面上。
陈知笙望着两旁栏杆,温和的嗓音总算找到了归处,“夏天来的时候,这里可以划船,那种乌篷船,很小一只,你见过吗?”
“看电视的时候看到过。”陈织点头。
她眼里好奇太炽热,陈知笙叹出声气,白雾从他嘴里冒出,很快又散开。
“小织,我家人都去世了。”
这个答案显然超出陈织的意料,她张着唇,说不出话,怎么会是这样。
“都是癌症,从我爷爷开始,他们都得不同的癌症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