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顾忌,颊边有几根发擦过他额角也不知。
陈织瞧了眼,“陈知笙,你写错字了啊,二次函数你写成二次数函了。”
陈知笙抿紧唇,默不作声将错字划条斜杠。
她随意翻翻,看出端倪,“你帮我整错题啊?”
“嗯。”放下笔,陈知笙正眼凝在练习抄上,余光却不住地偷瞄她,“有哪看不懂吗?”
陈织单手撑住下巴,离他远了些,陈知笙脑子里绷紧的弦略略松开。
“没,就觉得好无聊。”陈织叹气,“我y了。”
气温还没转凉,衣服单薄,她手抬起,宽松袖口滑下去,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细链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块手表。
察觉到他的目光,陈织放下手,甩甩袖子,不大自在,装模作样看眼时间,“快十二点了,咱们明天再继续吧,不然明天我起不来了。”
陈知笙将东西收好,略略点头,转身时眸子里没什么情绪。
门合上,陈织瘫在床上,看眼表,猛地坐起,从盒子里翻出那条手链,纠结几许,还是放了回去。
她上课本来就不爱戴链子,没手表方便,昨天不过是为讨他欢心,讨好完,链子自然摘下。
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