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我去帮你爸爸收东西,二宝长大以后一定不要学他啊,他性子可坏了。”
隔壁书房的易纵,尚在生闷气,却莫名其妙打起喷嚏来。
翌日清早的飞机,天光熹微,易纵轻手轻脚收拾,怕吵醒她,转眼,被她熟睡神情气到。
她这个表现,他只能怀疑她不爱他了。
吻来得突然而密集,细雨般落在她面上,程窈窕迷迷糊糊睁开眼,瞥见他脸,下意识搂住他脖子,“你要走了吗?”
易纵嗯了声,俯在她耳边低低说话。
昨晚被他折腾得厉害,困意太汹涌,程窈窕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一个劲应下,他松开她时,条件反射道,“早点回来。”
闻言,易纵神色微霁,算她有良心。
陈织在国外野了段日子,有固定居所,恰在他谈事的地方附近,易纵理所当然甩开助理自己住他们家去了。
宣布决定时,不忘假惺惺邀请助理跟他同住,助理看着他虚假笑意,暗里有口难言,老板你演就不能演得像一点嘛?
转念想起酒店本身条件不错,还能报销,也不算事。
出国第五天,结束一天行程,助理开车送易纵回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