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
程窈窕抿唇,不说话。
易纵笑笑,压住她手,脸凑过来,鼻尖蹭着她,若即若离的痒比直切主题更勾人。
易纵慢慢向下移,停在某处不动,辗转碾磨,声音含糊不清,仍在不停哄她。
程窈窕喘息开始不稳,那点反抗愈发微不足道,半推半就下,揽住他肩头,低低叫了声。
易纵眼眸微亮,“继续?”
他的唇一片水色,灯下水光潋滟,程窈窕不自觉将唇凑过去,含了含他。
呼吸相融,易纵哑声试探,“媳妇儿,我们不离婚了?”
程窈窕哭笑不得,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我真的没说过,你不要多想。”
易纵低低哼两声,埋头苦干。
程窈窕迷离之中,觉得不大对劲,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程窈窕身上只剩贴身衣物,阁楼比不得房间暖,易纵怕她着凉。
那大衣裹住她,将整个人抱回房,程窈窕半路又开始挣扎,她有话还没说完呢!
易纵单手制住她,无视那点不痒不痛的抗拒,那点子火被她猫抓似的抗拒引得更盛。
细细喘息时,程窈窕咬住他的腕骨,总算获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