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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窈窕心脏跳了下,“你乱说什么?”瞎扯什么。
“要不是你得罪王子宁,你能招惹我?”
“要不是你偷看我日记,你能招惹我?”
两人皆不甘示弱,易纵凝她眼,用筷子俩了块土豆塞她嘴里,模样漫不经心。
说出来的话却在她心湖激起片涟漪。
“抽空我们也回趟老家吧,给他们清清坟头上的草。”
他没特指谁,只说他们,那便是包括程庭东。
程窈窕眨眨眼,而后唇边笑出个窝。
那些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泄洪口,得以释放。
说完程庭东,自然也绕不过易母。
上一次见易母已在□□面前,得承认,要没有易母,易纵也没这般好颜色。
程窈窕作为看脸的终极舔狗,他要没这么好看,谁会轻易上当?
“去世了,生病走的。”易纵顿顿,“跟你母亲一样,胰腺癌,我爸很早也去世了。”
程窈窕抬眼,疑问铺满脸,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因为放不下。”
收拾完餐桌,易纵抱住她,唇边溢开笑。
放不下她,不动声色打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