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你做什么梦呢?都到门口来了,说什么废话。”
她提着某大牌最新款的包,先行进去,宋父眼被一扎,也是,他怎么还在做梦。
签下字,女人笑靥如花,宋父如释重负。
宋父从楼上跳下来之前,给宋引声打过个电话,交代些事。
“引声啊,爸爸的卡放在床头柜子里,密码是你生日,爸能留给你的东西不多,就这些了。”
“引声啊,你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啊。”
他还告诉他在哪,因为他怕没人发现他死在那里,没人替他收尸。
宋引声赶到时,宋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朝下,半边脸骨粉碎,身下全是血,脑浆流出来,血迹成散射状喷射,远远看上去,像朵血色的花。
宋引声不知道该拨110还是120,他都打了,说话时条理清晰。
本地电视台播出这则事故,没几天就被人遗忘,丧事操办得很简单,宋引声没掉多少眼泪,难受憋在心里,泄不出去。
他换个台,财经频道,在讲易氏。
裁去那批玩忽职守的员工,稳定下人心后,易氏走得更好,南城商业圈里第一次记住那个人的名字。
易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