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不自在,池砚撇撇嘴,故意找茬,“一个大男人还要女朋友给撑伞,是不是男人啊?”
程窈窕听了直笑,见易纵放好东西过来,学话给他听,“是不是男人啊,还要我给你撑伞?”
挑眉望她,易纵挽起袖子,忽在她面前蹲下。
程窈窕低头,原是她鞋带散开。
易纵屈膝,利落系个结,起身,眸光扫过池砚,吓得池砚退了步。
侧过头,附在她耳边,易纵不动声色咬了口,湿润的气息呼得她耳根发麻。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
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程窈窕闹个大红脸,那抹绯色煞是好看。
闹了会,东西收拾好,三人离去。
路上开过陈记,程窈窕忽然来了胃口,想喝陈记的排骨粥,易纵现在进把她当个宝贝,点点头,差使池砚去买。
池砚:……
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被压迫惯,象征性反抗两下,池砚老实下车去了。
程窈窕百无聊赖,四下望窗外,余光扫到一辆熟悉的车。
车上下来对男女,女的先过来,容貌极为昳丽,殊色芳华,令人意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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