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忽而温柔,“奶奶,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
“我长这么大, 真的从来没这么喜欢过谁。”
“我喜欢近十年,奶奶,您觉得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十年?”
易老太太定定凝住他,易纵以为她会松口。
她摇摇头,吐出口绵长叹息,“小纵,谁都可以但程家的姑娘不行,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也要相信奶奶,奶奶不会害你…”
没谈拢,谁也不让步,最终落个不欢而散的结局。
易纵心里怪怪的,总觉事情不似这般简单。
程窈窕心有灵犀,不问他这事,易纵迟迟不说,意味着什么,她自然知晓。
陈织知会过她,易家长辈对那事有心结,那事说不上光彩,大门大户之间,对名声的在意程度非寻常人能理解。
易纵回到家,她不在,房子空荡荡,月光照进来,冷冷清清。
人真是奇怪,从前独住许多年也不觉什么,她来过后,见不着她,挥之不去的空旷与孤寂开始萦绕心头。
拨通她电话,没响两声被人接通。
“在干嘛?”易纵打开灯,立在窗前,月儿清辉落在他身上,替他镀上层萤光,侧脸越发英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