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呢?”易纵挂断电话见她一个人傻乐起来,看傻子似的看她眼,“明天我回趟家,我哥调回来了,你回家还是继续待我这里。”
“回家。”
程窈窕抿抿唇,不知该不该说那天易老太太的事。
易纵一眼看破,不想多说空话,直起身,把她揽进怀,漫不经心的模样,只道,“担心什么,凡事我给你挡着。”
易家作为大家来说,人丁不算兴旺。
易纵爷爷那辈是独苗,他奶奶有个姊妹,陈织是他奶奶姊妹的外孙女,他父亲那辈,他还有个姑姑,到他这,也只有三个兄弟,易绥是亲的,池砚是表的。
而易绥是警察,前几年因事外调,今年终于调回来,易家自要聚一聚。
易纵小时候和易绥感情很好,易绥性子稳,特有当大哥的样,什么事顾着他,后来分开几年,感情渐淡,重逢没两年,他又外调,到现在,两兄弟亲厚谈不上,更多的是种恭敬。
晚宴易绥一家是主角,易纵在一旁陪酒,吃完饭,易纵逮住机会想溜。
易老太太却叫住他,“小纵,跟我上来。”
易纵按按额角,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