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向上提,他低下头,鼻尖相抵,缱绻厮磨,“晚上来我家?”
程窈窕脸红了又红,没说话。
他张口在她鼻尖轻轻一咬,电流感蹿过她四肢百骸,痒到人心底去。
“来不来?”他又问。
半晌,她垂眼,鸦青的睫阖下,轻轻一声,“来。”
愉悦的笑声从他喉间传出,低哑磁性,钻入人心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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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回程路上,易纵似无意开口,“和他们私下接触,因为我是对远程有那么点意思。”
他没过多解释,生意上的事,自不会轻易外漏,哪怕程窈窕也不行。
瞥眼她,他沉声道,“你也不用觉得我无耻,商场上见不得光的手段多得是。”
程窈窕没搭话。
他低低哼出句,“帮你才是其次。”
话中真假,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还有你说的其他的,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不是没想过程窈窕的话,这几天她不找他,那几句话翻来覆去在脑子里嚼烂,就差写下来贴床头。
他承认他有错。
但她话说太狠,让他怎么拉下脸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