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我跟徐图又睡了。”
池砚重重倒在沙发上, 小臂遮住眼,易纵窥不到他神情,倒杯水给他,放缓语气。
“小砚, 你要是自己拎得清跟她怎么回事,我就当你今天是炫耀。
你要是拎不清,碰上你算徐图倒霉。”
拍拍他肩,易纵回房。
淋浴时,易纵说不出什么感觉。
池砚这小子,运气比他好,碰上徐图那种傻姑娘,他不过推一把,就把人吃干抹净,眼下只等他开窍。
关掉水,扯条毛巾围住三角地带,水珠沿流畅的肌肉线条滑落深处。
思及程窈窕,易纵勾起个笑,颇为无奈。
年少轻狂自己作的死,还能怎么着,哄着她呗。
翌日,日光暖融,易纵停车在程窈窕家楼下。
拨通她电话时,程窈窕正打理头发,昨晚没睡好,起时七翘八翘,乱成鸡窝。
“你好了没?我在你家楼下。”
程窈窕按免提,“什么好了没?”
“中午不是跟那帮人聚会么,你不去?”
被窥视的感觉窜上心头,程窈窕压下,“去。”仍有不满,“你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