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追上他们。
他成为他们二人世界的第三旁观者,看他们进餐厅,从餐厅出来,进影院,从影院出来,看他送她回家,看十一楼亮起灯。
那些画面在他面前反复出现,折磨他神经。
他又灌下一杯酒,眼前景色变得模糊,耳边鼓噪。
拨通助理的电话,让他来接自己。
助理睡得正酣,接到boss的电话顾不得什么做梦,赶忙套好衣服出门。
不去接他,以后他每天都能在家做白日梦。
“老板,你怎么喝这么多?”助理扶起他。
易纵喝大了,领带松松挂在脖子上,胸前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白皙皮肤和精致锁骨。
他神情慵懒,挑眼睨他,薄唇掀了掀,“你看什么,送我去她家。”
助理别开眼,“谁家?”
易纵报出一串地址。
到达地点,助理又看了自家boss一眼,他面上覆有薄红,神情矜傲,浑身都在引人犯罪。
助理摸摸鼻子,“老板,要我送你上去吗?”
“你走吧。”喝了酒,易纵嗓音比平时更哑,像沙砾,滚过人心尖。
助理摸不准他到底醉没醉,说他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