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爵的脸一白,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情况很不妙。
“至于叶蔓。”叶权沉吟了下,道,“根据叶族年会大比的规矩,双方比斗,生死不论。每一个叶氏子弟只要走上竞技台,都是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去战斗,死了都无妨,更何况仅仅只是废了?老二你小题大做了。”
“二叔你指控完了吧。”
叶珞淡淡的扫了叶爵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下面,是不是该轮到我来指控你了。”
她可不是软柿子,任由人捏圆搓扁。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要让你尝尝厉害!
“你……你指控我什么?”
叶爵莫名的有点心虚,心道,难道她要提四年前那一百天的旧事?
“哦,是这样的。我这里呢,有一份文件啊。”叶珞取出了一扎手书,递给了叶老太师,“里头清晰记载着,这么些年来,二叔你跟大皇子莫邪每一次密会的时间、地点……”
“胡说八道!”
叶爵的声音陡然尖锐起来,“我是个清官,我是叶家的一员,从不参与党争!更从未跟大皇子莫邪结盟!叶珞少血口喷人,还弄了个莫须有的证据害我!”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