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下了,端起桌上的酒杯,“滋溜”就是一口。
对于叶怜花这种随意的态度,莫斯年不以为杵,他早就习惯了,叶家老三这个死德性,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改不了了。
“你是说碎金府那件惨案?”莫斯年顿了下,道,“也曾有人向朕上书提起过这个碎金府,说他们目无法纪,用超出朝廷律法数倍的利息房贷。朕当时觉得碎金府的势力不大,而且有江家撑腰,也就没放在心上。”
“不错。”叶怜花点头,道,“江家皇后一脉,在朝中如日中天。拿区区一个碎金府开刀,的确不够分量。陛下可知,碎金府是被一个人给血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