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李瓶儿一愣,诧异道,“公子是说我们潇湘馆的妈妈吗?妾身这就去叫她来。”
“是你们真正的头儿。”
司御天的声音,寒得仿若北极冰川,“让叶怜花滚出来见我。”
李瓶儿一愣,脸上的媚笑立刻收敛了,眸子里划过一抹惊色,万分警惕地盯着司御天:“你到底是什么人?”
关于叶怜花的真实身份,只有潇湘馆的几个头牌才知道,李瓶儿就是其中之一。
“你把这个交给他。”
司御天取出一枚漆黑如墨的木牌,连带着那封从莫素染身上缴来的信笺,一并交给了李瓶儿,“告诉他,如果还想活,就来见我。”
李瓶儿本来是质疑的。
而当她看清楚那木牌上一个古体的“阎”字时,顿时变色:“雷击木?我明白了,公子稍等。”
李瓶儿面色凝重,拿着东西,去了潇湘馆的顶楼。
一分钟之后——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迎接来迟,还请大人恕罪。”
叶怜花还是那一袭宝蓝色绣着金玫瑰的长袍,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白皙精壮的胸口,左边的脸颊上,还印着一个红色的唇印,很明显,他刚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