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莫斯年皱眉,一副不胜其烦的模样,“朕总得把来龙去脉弄清楚。”
皇后面色一僵,讷讷低头,停止了歇斯底里。
莫斯年询问了一些旁观的皇宫贵族,差不多摸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朕倒是觉得,叶家丫头绝了沈宴觊觎素染的念头,实乃大功一件。”
皇后变色:“陛下!叶珞可是侮辱了素染!”
莫斯年不以为意:“素染乃火鹤长公主,身份尊贵,除了她自己,没有谁能侮辱的了她。”
皇后脸色煞白。
皇上这话说得隐晦,既影射了素染不安分守寡,又给她们娘俩留了点面子。
“那,那土瀚镯呢?叶珞偷了土瀚国的至宝,还偷偷下毒……”
“哈。”
莫斯年一声干笑,温雅的容颜上划过一丝轻嘲,“皇后,若是土瀚镯这么轻而易举就落到我火鹤国一名十四岁的小女孩儿手里,那土瀚国岂不就是个笑话?”
皇后一个趔趄,险些站不住:“万……万一是呢?”
“没有万一。”莫斯年一脸笃定,“我火鹤国皇室也有传承之物,火鹤镯。朕绝不会让它有流入他国的机会!同理可比土瀚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