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算了。
本着‘反正我就是跟季景渊没啥事,你奈我何的’的姿态,让他们赶紧滚蛋。
这下倒好,全都被赶出来了!
“哼!”季景渊的脸色显然黑的难看,甩了甩袖子便离开了。
看来,这么些年,他真是太放纵慧仪跟云儿了。
当然,除了这些,季景渊仍旧没忘记杨秀秀最后跟他提到的了一个人‘项鼎天’。
这个人他认识,是婉仪的师兄。
想不到,原来这几次的刺客竟然是他派出来的。想要除掉上官敖和自己,是要替婉仪报仇吗?
他是该死的,而上官敖同样该死,他们确实都该为婉仪偿命。
回到书房,季景渊心力憔悴的跌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当年他送给婉仪的那支步摇,思绪渐渐回到了二十五年前。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很年轻,很年轻。
上官敖还不是皇帝,他们同样意气风发,因崇拜当时名震四海的神医屠振海屠郎中,便双双拜入了他门下。
拜师那一日,除了他们,还有一位姑娘,就是徐婉仪。
当时,只一眼,徐婉仪便落入了他心底。
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纯粹,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