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顾，她也不想就这么断了人家的财路。
只不过，现在这分成往后可能就要调一调，毕竟主动权到了她的手里。
垄断这一条路并不是她打算要走的，她要做的是。不断发掘更多的用户。胭脂水粉也不可能只停留在胭脂水粉，而是要朝护肤品方面发展。
“你是在利用沈掌柜他们帮咱们做宣传？”苏漓思考了很久，终于按自己的理解，勉强给出了字面上的意思。
“嗯。”对于苏漓能理解成这样，杨秀秀已经觉得孺子可教了，也不枉她对他灌输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现代思想。
“其实简单点说吧，…就是你理解的那样。”商业是一门很复杂的学问，她本应该长篇大论跟苏漓解释其中各种门道的。可是，仔细一想，不就好像是苏漓刚才说的那么一回事嘛。
再说回那个小危机。它的来源并不在商场。而在情场。
今天中午，杨秀秀带着大一他们从外面谈完生意回到店铺，无意中瞧见慧娘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的苏漓微微失神。
她说什么来着？这漂亮的女人就是不能救吧？
真不是她敏感，慧娘对苏漓没什么自然是好。可万一有点什么。她还不得今早防微杜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