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吓得赶紧站起来,拉着马二爷问道,“天呐,这是谁打的?”
马二爷口齿不清地说道,“是我爹打的。”
“为什么?”谢娴儿心疼地用帕子帮他擦着嘴角的血迹,“二爷这些天也没闯祸啊,公爹咋把你打成这样?”
马二爷疼得嘴角直抽,含混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一进书房,我爹就劈头盖脸地对我一顿乱捶。然后骂我敞着大嘴乱讲话,还说我竟敢对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想入非非。”他气得一拳打在炕几上,委屈道,“除了你,我啥时候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了?真是太气人、太莫名其妙了!”
马二爷这么一说,几个下人就不好继续呆在这里听了,赶紧走了出去。
谢娴儿一听这话,自动补脑,就猜到八成是顺王爷那个猥琐男,被浓眉大眼国字脸、长着一副主角面容的老马哥一阵义正言辞、正义凛然地痛斥,不得不放弃在游乐场开设红灯区的不耻行为。
但是,他又气不过,为了报复马国公和马家,就把马二郎当初对红烧肉的经典比喻断章取义地说了。当然,他不会说是针对红烧肉,一定说是针对封姨娘,而且还添了油加了醋。这倒真是把马国公气着了,也让马二郎遭受了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