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事我认为是一种对国有资源的贱买,无论什么场合,我都坚持这个观点,现在崔恩强的双规,估计是上级也看到了一些问题。”
苦笑着看向王泽荣道:“老哥我真是背运啊!自从到了贯河之后就没有安宁过,一件件的事情发生,如果这次的事情闹得大了,老哥估计也要倒霉了!”
听到张松这样说,王泽荣对他也有些同情,贯河在这一年来真是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作为市委书记,就算他没有违纪之事,领导责任肯定是有的。
“渠水县有事情跟这事联系很大?”王泽荣问道。
张松道:“认真说起来是煤业公司的事情大,你应该想得到,崔恩强被双规之后,一场大的风暴就要到来。”作为市委书记,张松不可能没有感觉,其实,在事前他就有所查觉,为了自保,伧可以说是违背了后面人的意愿意投了弃权票,可是,当事情发生之后,张松感到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事,这事现在已脱离了贯河的范畴,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陷到了一场大人物之间的搏弈当中。
肖书天倒了一杯酒给王泽荣道:“泽荣,你这次坚定地反对合作之事做得很对,也很有气魄。”肖书天的心中比张松还要急,他投到张松这方是看到了张松背后的力量,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