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够帮自己把这政法系统的事情搞好,结果呢?郝锐军也开始学那些老油子的样子,对于一些敏感的事情采取了回避的办法,这是对大坊县的不负责任。
“田蒙力是县里树立起来的青年企业家,受到市里面表彰过,同时,他又是政协委员,对他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办?”
“不好办还是不敢办?”王泽荣盯着郝锐军说道。
“主要是没有得到实证。”郝锐军硬着头皮说道。
这话基本上还说得过去,王泽荣的脸色一缓。
看到王泽荣的脸色缓了过来,郝锐军感到自己的背上都冒出了汗水。
“说说你们掌握的情况。”
“田蒙力这人还是有一些本事,不过,他交往的人大多都是三教九流之人,路子很野,据说他在市里面跟某些市委领导也有很亲密的关系,老县长当时就想查他,结果为了这事,老县长在市里面还[被批了一台。”郝锐军明显知道很多田蒙力的事情。
“我现在不想听那么多,只想问你一下,如果让你们去查,能够查到证据吗?”
“书记,真要办?他有市里的靠山的。“郝锐军提醒道。
用手点了点举报信,王泽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