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伍梭德的眉毛都竖了起来,大声道:“乱弹琴!你们大坊县是怎么搞的,是不是不想建电站了!”伍梭德也不管车内有秘书和驾驶员听到,大声就骂了起来。他是真的火了,这王泽荣怎么能够这样做,专家们可都是一些年纪大的人,平时就享受惯了,王泽荣这样一搞,万一搞出事来,自己怎么向上级交待。
“立即通知王泽荣,叫他把专家们送回县城。”挂了电话,伍梭德大骂一声:“乱弹琴!”然后对驾驶员道:“加快速度。”
在农家小院的门前,王泽荣笑着对正在闲逛的钱三木道:“钱老,怎么样,今天回县里?”
钱三木叹道:“小王县长,你有心了!”
王泽荣道:“这里的情况相对要好一些。”
点了点头,钱三木说道:“我观察了一天这户人家的情况,真没想到啊!解放了那么多年,还有过着这样生活的农家,为了给我提供被子,他们宁愿一家人挤在一床薄被之下!”
正说着话,另外几个专家也走了过来。
那名女专家眼睛有些发红道:“没想到!没想到!”她是真的感慨了,过惯了城市的生活,好根本就无法想象大坊县的农民过的生活。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