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眸子之中露出了一道哀伤之意。
戚烟梦害的别人家破人亡，难道她纪含香就沒有吗？
她也有，而且她不仅在商业上逼死过人，还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
纪含香是女人，她也不想这么做，可是这个世界在告诉她，如果她不这么做，那么下一个死的就是她，可是她不想死，那么只能够让别人死。
“所以，不是段枫想要杀人，不是段枫想要灭了杨家，而是杨家在逼他，这个世界在逼他，让他不得不这么做，他沒有选择。”
戚烟梦的脸色慢慢的暗淡了下來，纪含香说的沒有错，不是段枫非要杀杨家，而是杨家在逼他，这个世界在逼他。
一时间，戚烟梦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本善良，却逼良为娼，我本善良，却杀戮天下，这就是世界的法则…
这一切都是这个这个无情的世界给逼出來的，都是人给逼出來的。
“我明白了。”戚烟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你不杀我，那么我就杀你，虽然杀你不是我的本意，但却是我杀的。”
“不错，确实如此。”纪含香重重的点了点头：“所以看开一点，别人死，总比我们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