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它能够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为他我可以下地狱…”纪含香坚定的说道：“只要只为了他，就算坠入十八层地狱又有何不可？”
“香姐，你清醒一下可以吗？”程小非的语气变得有些坚定了起來：“你在这样做只会毁了你，你是厉害，可是你知道段枫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只需要知道是敌人就可以…”
“他们都是一群变态，一群史诗、传奇、传说甚至神话境界的变态，你打的过吗？你杀的了吗？”程小非重重的说道：“就算你搭上你的暗影也杀不死一个神话境界的高手…”
“不死我也能够让他脱层皮…”纪含香依然冷冷的说道。
此刻纪含香的心坚如磐石，任何人都无法动摇她一分…
“你……你……”程小非此刻只感觉自己的心头憋一团无名的怒火，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找谁去发泄…
“小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依然要这么做。”纪含香微微的叹息了一声：“因为我意已决，如果他在消失，我怕我承受不住这份打击，那样我会崩溃，你知道吗？我会崩溃…”
程小非沉默了起來，事到如今他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阻止纪含香了，唯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