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种!”
“那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都不是,看下去就知道了!”
周围的几个人又在那交谈着,翡翠王眼中闪烁着刺人的精光,不断的注视着那刚刚擦出来的翡翠窗面。
时间慢慢的走过。
擦石稍微慢一些,不过十几分钟后,李阳还是把整个翡翠窗面都擦出来了,巴掌大的翡翠窗面,呈一副“心的形状”,还有整片葱翠的绿色,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翡翠擦出来了,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大家争论的都是种和色,有人说是玻璃种,有说是冰种,也有说是冰糯种的,说法各不一,每个人还都有自己的理由,但却很说服别人。
至于颜色,有说祖母绿,也有说黄杨绿,甚至还有说是帝王绿的,更是五花八门,丝毫不统一。
一块翡翠,引起大家这么大的争论,可是极其罕见的事。
这个市场不管怎么说也具有一定的规模,很多人对翡翠懂的都不少,最基本的种色都能分的清楚。这么多人,对一块已经擦出来的翡翠却有了这么大的争论,严格说起来,是这个市场上头一次出现。
张局也是瞪大了眼睛,他认为是冰种,可他手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