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而那天鹅正张嘴悲鸣着,似乎在感叹命运的不公,又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丝丝的溪流旁边,还有迎风而动的春草,这些春草极其细腻,是陈无极用他独特的手法,使用最小的刻刀雕刻而成,最细的草,比头发还要细,如同蚕丝一般。
哪怕是平时对陈无极最不服气的洪老,这会也默默的点着头。
陈无极的南派刀工别具风格,不愧是影响了一代人的著名大师,洪老的刀法同样很高明,但他更多的是延承,延承着上苏州前辈们的功底,苏州的底蕴要比揭阳更悠久。
从这一点上来看,陈无极就值得洪老钦佩。
黄浩已经看愣了眼,洪老十几年没有动刀了,这十几年的时间黄浩慢慢的成长了起来,又从没有遇到比自己强的对手,心里渐渐有了些傲气。
老一辈的人都还建在,他也非常尊重,但他们都不在动手了,这让他感觉,天下第一的名号似乎离他不太远了。
今天见到陈无极的刀工之后,犹如一把锤头猛的将他敲醒,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顶尖大师之间还有着很大的差距,之前想着的天下第一更是可笑。
玉牌在陈无极的手上巧妙的变换着位置,陈无极另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