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更是难得一见,毫不本张的说,这种表现的毛料是从古至今的唯一,至少历史上没有任何听说过这种情况。
不过表现再特别还是比不过翡翠的价值”这块翡翠还牵扯到对赌,只要能解出一定分量的翡翠出来就行,当然了”解出的翡翠越多越好”这可是玻璃种的翡翠。
高伯的切刀切了下去,现在围观的四十多人几乎都在他这边,很少有人再去关注李阳那边。
也只有赵奎和海东依然注意着李阳,除了他们外门前站岗的士兵也有一部分看着李阳,他们都是在李阳身上下了注的人。
高伯的第二刀是沿着出翡翠的地方切的”很薄的一块,他这也是怕破坏了里面翡翠的完整性,玻璃种翡翠的任何一点破坏都是极大的损失。
这一刀的速度很快,几分钟就切完了,之后那助手立即兴冲冲的洗净了切面。
“有了还有绿!”,“又涨了好兆头啊!”,“这次卓老又赢了!”
切面一露出来,周围就有人〖兴〗奋的大叫着,刚才还分不清最终状况的局面似乎一下子消失了,没人对李阳再有任何的信心。
“好!”,高伯重重的叫了一声,他刚才最担心的就是这块玻璃种也只有一小薄片的翡翠,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