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琴的神情变得和善起来:“说吧!跟师娘好好说说,就是说错了,师娘也不打你手心……”
一说到打手心这事,柳随云立时心有余悸,当即说道:“弟子觉得,师娘您传授弟子灵植之术,那是极用心的,讲的也是极好的,只是弟子基础太差,难以领悟师娘所授……”
她觉得听沈雅琴讲授种植灵茶之术,实在是一个相当痛苦的事情,这所以很痛苦,因为两个人的境界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之上。
沈雅琴是金丹大修士,而柳随云只是一个炼气小修士,而且沈雅琴讲道的习惯是她从来不迁就柳随云这样的炼气小修士,她这雅心阁从来不缺来听道的修士,甚至连金丹修士都想办法跑来听道。
这样一来,柳随云觉得比自己自学还要痛苦,沈雅琴用心补习的结果是柳随云脑海多了一堆华丽的词汇与段落而已。
两个人修行的层次有多大,柳随云觉得自己简直就象一个世俗最寻常的少年,对修行一无所知,偏偏要与一位筑基期修士在那里交流修仙的心得,这样的结果真心要死人了。
因此他继续说道:“师娘讲的用心,弟子也很用心,但是就是领悟不了,特别是现在学的灵茶种植之术,术业有专攻,弟子连普通的灵植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