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次不要过于羞耻,结果还是原封不动,十个关于种茶的问题,柳随云还是一个也答不出来。
“手伸出来!”现在沈雅琴的神情简直是严肃极了:“把手伸过来!”
“果然是要打手心!”柳随云只能老老实实地将左手伸出来,心底还抱了一点点幻想:“希望师娘打得轻一些,不再重重地打开……”
只是下一刻,柳随云就崩紧了牙,他青筋都爆出来了,却是十分硬气地咬了咬嘴唇。
今天师娘不是用戒尺打人,而是直接用分景剑的剑鞘拍在柳随云的心中,撕心裂肺的痛觉传递到柳随云的每一个寸汗毛,师娘打人好痛啊!
比少年时挨戒尺要痛得多,而且师娘用分景剑打人手心不是只打一下,是连打了三下:“知道错了吧!”
“弟子知道错了!”
事实上柳随云根本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他只能承认这结果是错,不由提出了抗议:“师娘,弟子才学了五六天,你才真是拔苗助长啊!”
现在师娘的脸上带着讽刺的微笑,这还是沈雅琴今天第一次露出微笑:“拔苗助长!当然是拔苗助长了!”
柳随云握紧了拳头,他又想起少年时的旧事,与现在挨打的情景,只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