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右面周国器骚扰你没有?”陈浮生试探性问道。至于那一晚在钱家小楼发生了什么,他是否有所隐藏,也许是一辈子
都不会被外人得知。
“正常联络还是有的。”陈圆殊轻描淡写道。
“姐,你要是真不讨厌那家伙,我看你们在一起比在江苏省内找个老公更靠谱。”陈浮生一本正经道。
“你就那么迫切希望姐嫁给别人?”电话那头陈圆殊语气貌似隐藏有危险的气息。
“姐,你难不成一辈子不加人,就给我一个没心没肝的家伙当姐了?那多吃亏啊。”陈浮生哈哈笑道。
“我觉得挺不错啊,反正我家已经不担心继承者香火,反正给你做姐没风险,倒是给谁家做媳妇的话,风险系数太高,我实
在不想再把仅剩的那点青春浪费在情感问题上,我不是能在同一个跌倒地方爬起来两次的女人。”陈圆殊自嘲笑道,精致嘴角挂满苦
涩。
“不说这些无聊话题,咱们换点有营养的。”陈浮生识趣地迅速结束一个不太和谐的话题。
“你说。”只穿了一件单薄丝绸睡衣的陈圆殊继续小猫咪般蜷缩在被窝中。
“姐,你现在穿的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