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折不扣的老烟枪,中丶华那一类口味淡的香烟根本不抽,当然他也舍不得花那个钱,周惊蛰嘴角勾起一个笑意,勤勤恳恳给青禾集团解决桌子底下的黑色公关业务,本本分分做钱书丶记的义子曹蒹葭的丈夫,这还是那个在电梯里胆敢对自己毛手毛脚的坏蛋吗?
“你笑什么?”陈浮生将围巾收好,笑容诡异。
周惊蛰抽了口烟,没有答话。
她没有烟瘾,家里也不方香烟,只有偶尔开车的时候抽几口,一根烟往往抽一小半就被扔掉。
“你知道你刚才躺的那张床值多少钱么?”陈浮生也失去地转移话题,跟周惊蛰说这个最不会冷场,因为她现在在得手菊瓣盘后俨然瑟吉欧南京收丶藏界炙手可热的新秀,加上陈浮生推波助澜和王虎超/快胜的提点,也着实拿到手几件好东西,唯一让陈浮生遗憾的事小爷王虎胜说现在的股东市场哪怕是北京潘家园,都已经很少能捡漏淘到宝贝,那个股东珍玩遍地多如牛毛的黄金时代已经彻底落幕。
“那床是用紫檀木和酸枝木合订而成,按照那时候的雕刻收益,床得花这个数才能做好。”陈浮生伸出手掌。
“500万?”周惊蛰估算道,她充其量就是个背后有靠山有高人的菜鸟,不敢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