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那个啥伺候来着,哦对了,大龄剩女,我罪过就大了。”
袁淳涨红着脸道:“你才大龄剩女,我才22岁!”
陈浮生眯起眼睛道:“是22周岁。”
袁淳欲哭无泪,狠狠撇过头不看陈浮生,把对他的悲愤哀怨都化为对那杯鸡尾酒的鲸吞。
“袁淳,如果我说最迟明年在上海或者杭此开酒吧,可能规模比密码还要大一点,真正的国内一流,你有没有兴趣做总经理?”陈浮生轻声问道,欣赏她侧脸,袁淳是那种不会让人乍一眼就惊为天人无比瑰艳的女孩,很耐看,越琢磨越有韵味,这点对于那个·有钱很长一段时间吃腻了花瓶女的成熟富人群体有莫大杀伤力,简直就是致命诱惑,也难怪会有款爷肯动辄就要送袁淳以辆奥迪11不过现在南京夜场开始局部风传酒吧皇后袁淳是大老板陈公子钦定的金丝雀,便逐渐不再有人敢肆无忌惮打她主意。
“上海,杭州?”袁淳皱眉道,凝望着眼前做人野心勃勃做事近乎“狼子野心”的男人。
“是的,我已经跟江亚楼谈妥,会先在两座城市中间开一家成绩,现在已经在选地址,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江亚楼也同意我让你去做负责人。别怕眼红的家伙在你背后嚼舌头,资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