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很凶,一根烟很快就到尽头,哪怕是最后一口都弥足珍贵,大无畏地望向陈浮生,神情自嘲而黯然,青年骁勇壮年狠毒的狗王已经一去不复还,收回视线,俞含亮陷入回忆,深沉道:“我这种人,没文化,能混到今天吃好的穿好的睡别墅,高兴了每天晚上都能换女人暖被窝,就靠一直没丢了义气、靠朋友和兄弟才走到今天,连义气都不要,我没脸活,陈浮生,最后我说点真心话,别把魏爷的事业毁掉,那是魏爷带着我们这一辈人辛辛苦苦闯出来的,不敢要你发扬光大,只求你别挥霍。”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周小雀对这个不成气候的狗王有点专目相看。
“你回帮我打理斗狗场,给你一年时间,如果恢复不到顶峰时期,我到时候就把你换下。”陈浮生蹲下去把那包南京烟塞到没回过神的俞含亮手里,声音平淡,不像开玩笑。不给俞含亮感激涕零或者感恩戴德的机会,陈浮生起身离开,走向酒吧大门,若有所思的周小雀跟在他身后,望着远不如龚红泉健壮的背影,却在陈浮生身工找到一点宾红泉的影子。
“周小雀,你说他是为了义气和朋友才拒绝交人,还是算准了只有这样表演才让我接纳他?”陈浮生到密码门口停下脚步,转头突然给周小雀抛出一个无比尖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