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雀就跟跟壮汉打儿童一样将俞含亮两名保镖掀翻,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比他跟孔道德搏杀还要来得出力狠辣,可见他一肚子怒火已经累积到顶点,俞含亮更是被他一记过肩摔甩到一辆车上,车盖都凹陷下去,然后刻跟提着一条死狗一样丢到相对安静的墙角根,后面就全权交给孙润农,剁润农全部看在眼里,全身汗毛倒竖冷气直冒。
陈浮生和贾朋看到瘫坐在地上颤颤巍数掏出一包烟的俞含亮,怎么都找不到打火机,无比狼狈,两根手指夹着那支芙蓉王,眼神恍惚。
生活就是如此彪悍,能将一个人从云端摔到臭水沟,只能说这位曾在斗狗场暗算过陈浮生一次的中年男人真的老了,不再是当年那个·敢单枪匹马跟魏端公叫板的愣头青,背过黑锅吃过牢饭挨过刀子,抵不过人到中年身体的发福臃肿和心理上的日落西山,他抬起头,看到陈浮生那张狰狞阴笑的陌生脸庞,硬着头皮道:“陈浮生,我既然敢来,就不怕你报复,我只想说一句,你想不想要斗狗场?”
“佩服佩服,砸我场子不够,还要玩一出豪气干云的单刀赴会,狗王真爷们。”
陈浮生阴阳怪气笑道,挥手示意贾朋和孙润农等人离开,只留下冷眼旁观的周小雀。
俞含亮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