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行政待遇,那油嘴滑舌得像是能从嘴巴里生出莲花吐出象牙来,不是说没真本事,吕燕雀在山西尤其是太原大同一带的政丶府机关很吃香,但王虎剩就是不喜欢他花哨的左右逢源,总觉得不实诚,做不来能做一张桌子喝酒的朋友。
“大规模资金操作,本来就不是我的长项,老爷子这次是真心插手,我在一边看着学着记着就行,不需要事必躬亲,有你跟庆之给吴凉保驾护航,只要大方向没差池,我就放心了。在说着南京城里当官的谁都有可能踩我一脚,唯独老爷子没必要。”陈浮生轻声笑道,跟王虎剩碰了一下,只喝了小半杯,这酒入肚并不难,就怕后劲太大,所以陈浮生没敢多喝,他毕竟不是王虎剩樊老鼠这种行走江湖多年练就海量的猛人。
“现在吴凉
和吕砚雀主要精力放在两个人身上,一个叫薛崩,山西临汾人,据说在人民大学经济学博士毕业后进入国家某科委工作,98年春节回老家过年被市里老同学找上门,让他解决企业改制问题。”陈庆之缓缓道,白马探花是文武双全,虽说暂时还充当不了陈浮生在白道上的称职军师,但出身世家的他要经商,比起寻常人自然事半功倍。
“对,98年15大后国企改革刚起步。”陈浮生点头道,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