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哭都找不到谁哭诉,满腔的委屈啊,这个脑子拎不清的家伙追了他几条大街整整大半个钟头,别说砖头,就有塑料瓶易拉罐甚至是烟盒都能被他用来砸人,火大了转身单挑,那变态就撒开脚丫子绕圈子愣是不还手,嗓门又大,从开始的杀人放火到后来连**80岁老太都冒出来,偏偏嚷得撕心裂肺,比真的还真。密码酒吧本来就相对偏远,神经病心狠手辣地逼得他一路愣是没机会闪人。
“你干去好了。”孙润农脸皮其厚,“都在底下躺着,你反正活不长。”
“养神,把它拖进车子,我问点话。润农你陪袁淳在外头等几分钟。”陈浮生微笑道。
“需要给贾朋打电话吗?”袁淳轻声问道。
陈浮生摇摇头,袁淳便不再多话。
没有女人不喜欢极有主见的男性,当然前提是这个男人有雄厚的资本,否则就是孩子气的幼稚执拗而已.
十分钟不到k与那小青年一同坐于后座的陈浮生摇下车窗,对袁醇说道:我已经跟贾朋说清楚怎么处置这个家伙,他很快就带我一个在省公安厅的朋友过来收拾残局,你和孙润农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帮我散布一个消息.就说在密码酒吧伤人的两名凶名被丢进了局子.剩下一个被我捆麻袋扔进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