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想要替他生个孩子的男人就会明白。”曹蒹摸着陈象爻的脑袋。
陈象爻陪着曹蒹葭一起眺望远方。
“就算不能亲眼见到自己丈夫挺直腰杆的那一刻,我也知道二狗是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曹蒹笑道,“从一开始每天五点钟准时回家吃饭,到最迟晚上11点到凌晨,他越来越忙,图什么?一个最大幸福就是饿了能吃上饱饭困了能有媳妇暖被窝的男人,除了给娘和爷的坟墓修得好一点,他其实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太具体的野心,他比在深山里更勤劳地在这里在那里下套子抓城市里比野山跳更狡猾比黑瞎子更凶悍的猎物是被我逼的,因为我这个狠心的媳妇让他不得不去做一件一件辛苦差事,象爻以为二狗不想停下来歇口气,不想在钟山美庐住上一晚,不想学着那些城里有钱人一样横行跋扈?不想嚷着‘我能开着车进出省委大院’?他比谁都想,但他知道我不同意要付出双倍汗水地去拼搏,去出一口气,让南京,让曹家的人,让我,都知道当初叫曹蒹葭的女人交给他身无分文的陈二狗是天底下最正确的事。”
陈象爻默然。
曹蒹葭呼出一气,笑道:“我在等等着二狗一个一个耳光还回去,童心不是第一个不是最后一个。”
陈浮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