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希望己别拖他的后腿。他跟我地道路截然不同。如果有一天真出事情。我就算必须再次抗包袱狼狈逃窜。也不会让他知道。我毁了他十几年。不能把他以后的大好锦绣前程都搭上。所以到时候只能委屈你陪着我亡命天涯。当然如果你选择抽身而退。我一点都不会怪你。一点都不会怨恨。这是我肺腑之言。不掺假。”
“一个悲观主义者。必须偶尔进行良好的积极我暗示。知不知道?”曹蒹葭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陈二狗额头。“我像不能吃苦的人吗?”
“不像。”
陈二狗凝视着曹蒹葭。道:“只不过你不是一个应该被我这种刀口舔血亡命之徒拖累的女人。”
“这话我不爱听。也不像你的风格。”曹蒹葭撇撇嘴道。轻轻喝了一口茶。
陈二狗突然哈哈大笑。不由分说跳下椅子。凑过脑袋啃了躲避不及的曹蒹葭脸颊一口。道:“那确实不是我的作风。媳妇你上了爷的贼船。大难临头你就是想逃也会被我扛着一起跑路。我就是一坨最牛叉烘烘的牛粪。要插就只插你这种漂亮到一塌糊涂聪明到昏天暗地地鲜花。一旦得手。我就打死不放手。”
“那敢问你准备插几朵鲜花啊?”曹蒹葭暗藏杀机道。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