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扮猪吃老虎那一套?”曹蒹葭哼哼道。
“是妻管严吗?”陈二狗微笑道,一脸促狭。
曹蒹葭神情自若,置若罔闻。她对付陈二狗厚脸皮的杀手锏就是对某些东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要不然就极有可能落了下乘,掉进陈二狗的圈套,她再讲理也说不过根本不讲理的蛮子,何况这个蛮子对她来说能打能骂就是不能放下。
“蒹葭。”
陈二狗说了两个意义非凡地字。就开始凝视曹蒹葭。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近在咫尺地曹蒹葭定力再好。也经不住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眼对眼地“深情对望”。到第八分钟地时候曹蒹葭甚至想要缴械投降。心说只要不得寸进尺你要抱就抱吧。可陈二狗这一次却一反常态不揩油不占便宜。大有一鼓作气憋死曹蒹葭地阴险意图。终于在曹蒹葭崩溃前地一秒。他移开视线。抽起一根烟。靠在曹蒹葭身边。轻声道:“第一次走出张家寨。在省城哈尔滨跟张胜利汇合坐火车。当时我看着火车站人山人海。就怕把自己给走丢。那是我第一次进大城市。虽然只是急急忙忙惊鸿一瞥。但终于知道井底之蛙是什么个意思。到了上海在阿梅饭馆落脚。只想埋头攒钱。一分钱都不舍得花。存了钱想给娘买好衣服穿买新鲜东西吃。再给富贵讨个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