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魏爷。这个仇我放在心里。不至于让我跟你较劲,但你要郭割虏逼我离开南京。我就只能做对不住魏爷地事情,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杀夏河,为我自己,也算给方姨一个补偿一个交代,如果方姨仍然觉得不舒坦,大可以继续逼我,往死里逼,到时候我再做出什么气急败坏的事情,恐怕谁都预料不到。”
“恐吓?”方婕冷笑道。
尉迟老人站在楼梯口,不冷不热望着坐着的陈二狗和站着的陈庆之。
“姜大叔曾经说南京有个叫尉迟功德的老人家,一辈子不曾杀人,但号称江浙伤人第一,就是尉迟爷爷吧?”陈二狗抬头望向尉迟老人,眼睛里少了针对方婕的锋芒锐气,重新恢复平时地内敛姿态,他跟这位整天喂鱼养狗的老人也只是泛泛之交,但姜子房敬重地角色,陈二狗有那个自知之明,不会目中无人,哪怕自己身后也站着一位单挑胜过郭割虏的白马探花,也不肯轻易踩地雷。
“不敢当。”沉默寡言的尉迟老人轻声道,声音沙哑,却异常浑厚。
“我来不是要跟方姨讨公道,相反,我只是来跟方姨讨个承诺。否则,我也不会只带一个陈庆之。”陈二狗眯起眼睛笑道,重新微弓着身子喝茶,其实这话说的言不由衷了,他身边也就三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