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家伙是个会耍扎枪的东北汉子,陈庆之看不起猎枪狩猎,对弓猎比较认可,尤为激赏刀猎,以前他跑到内蒙古刨坟挖墓的时候就玩过马上弓猎,不过玩得不精,一直渴望一把猎刀就跟野猪单挑的机会。
状元王玄策,榜眼王虎剩,探花陈庆之,这是他们那一行无聊排出来的名单。三人都是不入上九流法眼却颇能点石成金的能人,一个比一个剑走偏锋,是地地道道的邪门歪道,其中小爷王虎剩踩墓的本事堪称一绝,一算一个准。王玄策则胜在大小黑白通吃,从不失手。心狠手辣令人发指,但人家的成就没半点水分,而陈庆之,挖出的东西不多,经手地国宝也少,但他的传奇却一点不比前两者寒碜,单挑孙满弓算一个,之外还有很多,让行内的人来说。差不多能说上好几顿饭。
开了瓶白酒,却是陈二狗一个人在猛喝。
“象爻,有个哥。是件很幸运的事情,是不是?”在魏家人面前陈二狗一直只是个理性而精明的男人,极少有真情流露的感性一面,他也许是喝了大半瓶白烧地缘故,脸色微红,但不至于醉醺,见陈象爻笑了笑,陈二狗又倒了一杯,朝陈庆之端起酒杯。道:“我知道你不喝酒,但这杯酒我就是想敬你,你八成也不会喝。”
陈庆之果真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