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魏冬虫也没有强求。
只不过陈二狗离开后,她依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坐在这间越来越有陈二狗个人气息的屋子,托着腮帮发呆,左手酸了,就用右手托着,右手酸了,再换回左手,其实到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她就是想保持这么一个没有营养的姿势。甚至想,就这么到天荒地老也不错。
可天荒地老有多长,长大了的她还是不太明白,就如同她不太懂书桌上方墙壁上幅草书“任他支离狂悖,任他颠倒颇僻,我自八风不动。我自心如磐石”的含义。
就在魏冬虫绞尽脑汁研究二十四个字的时候,陈二狗在方婕和季静地授意下开着q7找到了姜子房,游手好闲的大叔正羡慕几个同事刚接到一批来学车的美眉学员,看到西装革履开一辆q7的陈二狗,坐在小板凳上跟人玩扑克一拍大腿,吼道:“妈拉个巴子地,连你小子都比我人模狗样了,我心里不平衡。”
“姜叔,找你有事。”陈二狗笑道。陪姜子房打牌的几个人这才认出这位很金领的青年原来是当初那个学车不要命的家伙。
“上饭馆说去,这次换你请我,不宰你一顿我晚上睡不舒坦。”依然是一脸络腮胡子的姜子房起身大嗓门道。
到了一个跟阿梅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