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一脸虚心的青年,她心中的浮躁也浅下去,看了一眼心神大乱的周惊蛰,再看同样手足无措的季静,方婕感慨家里终究确实需要一个在关键时刻能站出来扛担子的男人,这年轻男人虽然目前还不够圆滑通透,但看来不需要打磨太久就能够替她说一些做一些她自己不太好出面的话和事情。
经过这么一闹,原先对郭割虏弄死乔八指这件事情一直不太重视的周惊蛰和季静终于清醒,乔八指死了,可还有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儿子乔六,而魏端公死了。就只剩下一窝的寡妇女儿了。
魏冬虫嚷着要参观陈二狗的房间,方婕就让陈二狗领她去二楼,等陈二狗在她眼中一直偏瘦地身影消失于楼梯,方婕放下手中特地跑从景德镇买来的茶杯,打量着对面两个女人的神情,知道用事实说话远比她的苦口婆心要来得有用。其实她一直想告诉这两个处处提防着自己的女人,她不图魏端公的钱,她要真不放手,魏家就根本没她两个人地名分,可这话只能憋在肚子里,一旦真说出口,这个家也许就真败了。
揉了揉太阳**,有些疲倦的方婕终于打破谁都不说话的僵局,开口道:“割虏那一手敲山震虎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就算说饮鸩止渴,也不过分。但既然割虏去了云南,这件事情孰是孰